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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你许我长生无病,我免你孤苦伶仃 > 第16章

第16章(1 / 1)

陈伶被拍得偏过头,却趁机抓住他的手腕,往他掌心塞了样东西——是枚磨得发亮的刀片,藏在袖口里,本是昨晚准备防身的。“尝尝?”陈伶的笑里淬着毒,“你挑断别人手筋时,是不是也这么爽?”刀片划破皮肤的瞬间,白银之王反手将他按在玻璃上。两人的血混在一起,顺着冰凉的玻璃往下淌,像条蜿蜒的蛇。警笛声越来越近,白银之王却突然低头,吻住那道流血的伤口,舌尖卷着血腥气,动作疯癫又带着诡异的虔诚。“陈伶,”他抵着对方的伤口喘,“记住了,就算在牢里,你也只能是我的。”“做梦。”陈伶踹向他的膝盖,却被对方扣住脚踝往怀里带。两人再次滚倒在地,在碎玻璃和血泊里扭打,像两头濒死的困兽,非要在最后时刻咬掉对方一块肉才甘心。门被撞开时,他们正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,谁也没松手。警察的呵斥声里,白银之王突然对着陈伶笑,唇上沾着的血蹭到对方脸上:“下一局,监狱见。”陈伶回敬他一个更疯的笑,指甲几乎掐进对方颈侧的动脉:“随时奉陪,傻逼。”被分开带走时,陈伶回头看了一眼。白银之王被两名警察架着,衬衫碎成破布,却还在笑,目光像条毒蛇,死死缠在他身上。阳光透过破碎的落地窗照进来,在两人带血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,像一场荒诞剧的落幕。警车里,陈伶摸了摸口袋,指尖触到个冰凉的东西——是枚银质袖扣,上面刻着个潦草的“王”字,是刚才扭打时从白银之王身上拽下来的。他把袖扣攥在手心,血腥味和金属味混在一起,突然觉得这疯子说得对。这场拉锯战,才刚刚开始。监狱的探视窗隔开两张脸时,陈伶正用那枚银质袖扣在掌心碾出红痕。白银之王穿着洗得发白的囚服,腕骨旧疤上凝着层新的结痂——是上周跟人抢饭勺时划的,此刻正隔着玻璃,用指腹描摹陈伶锁骨上那道快褪干净的牙印。“陈少爷的日子过得挺滋润。”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,带着电流的刺啦声,“听说管教给你安排了图书管理员的活儿?不用搬砖,不用挨揍,果然还是金枝玉叶。”陈伶把袖扣往桌上一拍,金属撞击声惊得旁边探视的人一哆嗦:“总比某些人靠打群架立威强。怎么,白银之王在牢里也搞霸权主义?”“不然怎么给你铺路。”白银之王笑起来,眼角的疤跟着动——那是入狱前被陈伶用烟灰缸砸的,“我托人给你带的那本《刑法》,看完了?下次该轮到你给我讲,偷税漏税加故意伤害,数罪并罚能判几年。”陈伶的指尖在《刑法》封面上划过,书页里夹着张字条,是白银之王用烧焦的火柴头写的:【隔壁仓老鬼想动你,我替你卸了他三根肋骨。】字迹歪歪扭扭,却带着熟悉的狠劲。“你又疯了。”陈伶对着麦克风低骂,却把那页夹着字条的书页折了个角,“就不怕加刑?”“加刑也值。”白银之王突然凑近玻璃,鼻尖几乎贴上来,“总不能让别人碰我的东西。”麦克风被他的呼吸喷得发烫,陈伶猛地别过脸,却看见对方正用指甲在玻璃上划圈,一圈圈,像在画牢。探视时间结束时,白银之王被狱警架着往外走,突然回头吼道:“陈伶!我在墙根埋了半块肥皂!记得替我收着——下次见面,用它雕个你妈的样子!”周围的人倒吸冷气,陈伶却笑了,笑得肩膀发颤。他知道那半块肥皂是幌子,真正藏在墙根的,是片磨尖的塑料片——上周白银之王塞给他的,说能用来划开管教的钥匙串。他没去挖。只是在那天夜里,借着月光在墙上刻下第二十个“王”字,刻痕里嵌着从掌心搓下来的皮屑,混着血,像要长进墙里。深秋的第一场雨落下来时,陈伶在放风场被那老鬼的同伙堵了。对方手里攥着磨尖的牙刷柄,眼露凶光,他却突然笑出声,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:“想替他报仇?先问问白银之王答应不。”话音刚落,人群外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。白银之王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狱警,正用铁链勒着另一个同伙的脖子,像拖死狗似的往这边走。雨水打湿他的头发,贴在脸上,露出眼底翻涌的疯火。“我的人,你们也敢动?”他一脚踹翻拿刀的家伙,铁链在掌心转了个圈,突然甩向陈伶,链头擦着他的耳朵钉在地上,溅起的泥点糊了两人一脸。陈伶盯着那截缠着血迹的铁链,突然扑过去咬住白银之王的胳膊,隔着囚服,咬得死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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